2008-08-07
Bob在家
* 最近,又持續打球,持續的定義是兩到三天會去球場一次,大約在下午四點半到五點間。場地在大安街上的里民活動中心旁的一塊小半場,在四年前,要上台北前的暑假在那裡打過一陣子球,一起打球的高國中生,如今有的出社會,有的當兵,但表情還是蠻稚嫩的。
前天輸一場球,回到放東西的小茶几旁,不知道何時坐著一個老人,基於共用一個桌面的立場,我主動向他打了聲招呼,那句「你好」像一道咒語,讓他乾扁的嘴唇可以輕易吐出自己的故事;
他太太跟兒子過逝,骨灰放在一起,地點我沒聽仔細,在他五十歲時便得了糖尿病,那時還算輕微;他年青時開麵店,所煮的湯頭很好,店現在是由女兒在打理,但女兒不準他幫助,怕他太勞累;失志的他只好每天晚上,在店裡的一角喝酒,他看起來有七十幾歲了,我跟他說我的外公祖父都過逝了,父母親離異。
當比賽輪到我們隊伍,我向他說「歹勢」,那是另一道具有魔力的話語,他也回我同樣的話,然後,當我走到場中央,看見他騎著腳踏車離開。
* merci被移到樓下,因為貓毛的緣故。
夜裡,門外傳來公貓的呼喚,低沉地讓人待不住的叫聲,激怒我探頭到鐵門最上緣瞧,原來是一隻嘴白黑貓,瘦小眼神看起來剛成年;我企圖趕走牠,甚至打開鐵門,但青春期的牠又再度走近我家門。逼不得已的我,只好找出之前買眼藥水送的塑膠水槍。
我是一個躲在鐵門後的獵人,等牠進到水槍的射程內,射牠,牠飛快地跑掉了。
一次精彩地守衛merci的貞操。此時,merci躺在媽媽慣坐的椅子上,四腳朝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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