記得國中時生物實驗,生物老師在我身後看我寫報告,她說,我的字看起來就像我是一個粗枝大葉的人,大概如此的意思,字體內部的間距,與文字段落間的行高,並沒有因為年紀的成長而所有改變,或許線條變得比較俐落與流暢;生物老師在我高中時,癌症過逝。
我畫了一些圖,這些圖多少帶有點描摹的意思,從一些畫家,我甚至無法仔細地分析我的畫裡,多少部份從這個人,多少從另一個人,只記得印象、風格帶給我的影響,當中,筆觸是唯一我自己的,施力的大小,因為身體控制所帶到紙上或是數位媒體,僅僅能透過介質傳遞過去的是我的筆觸。
生物老師的話語,隨著我的筆觸活下來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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