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07-12-27

無以名狀



又一個天亮,我記得的名字非常地少,鮮少能夠直接在必要的時候,記得或喊出一個名字;我們走到淋浴的地方,打開蓮蓬頭,水還沒加熱前,在鏡中端詳自己的臉孔,就好像陌生人一樣,一點可能性也不存在,外面開始變得喧嘩又低劣。水從一百公分的高度,朝向四十五角的拋物線,落掉在一個成年男子的身上,看起來寧靜安詳,不過很多時機比較適合稱作困窘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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