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5-12-29

20151229

與一群人回家,母親現在住在海佃路的舊住宅區裡,租在一樓是鐵工廠的二樓。

早上起來,朋友去外面,我跟母親聊天,放貓出去溜搭,雖然在騎樓下,我仍然有些擔憂,看見牠抓住一隻白色的小型犬,牠似乎沒有意是到那是一隻狗,當牠發現後悻悻然地跑到後面去,我回頭一看有許多花色交雜的小狗跑來跑去。

一樓擺滿了鐵工廠所需要的各種機具,看起來挺新的,也尚未有髒汙的感覺,我的母親跟我說,她感覺很幸福,在年老的時候,還有地方可以住,不知道為什麼我感覺到很悲傷。

母親為我介紹周圍的環境,我感覺這裡就像我小時候一樣,看過去這一條巷子,兩側都是鐵工廠,旁邊的鄰人跟母親搭話,但她似乎沒有聽到,我拍了她的手臂,示意這樣有些不禮貌。

在車上,我跟母親說話,她也似乎沒有聽到,有一道冬日的陽光從車窗邊照下來。

2015-12-21

20151220

在一個星球上,有一個外星來的人,尋找一個人,它找到她,帶著她走。

它們穿著太空衣,在頹敗的未來主義下的城市中探索,街道、車站形成一種印象派的印象;這個星球的主要任務是挖掘一種黃色的礦石,所有的居民因此來到。

它們搭乘著圓形太空船,繞著星球探索,星球是一片海,海上有一個紅色燈光圍成的圓圈,定時噴射出海水,形成一道水浪,往星球的另外一端射去。

太空船靠著噴射的氣體移動,有一度船艙幾乎脫離了星球的重力場,它往紅色燈光的中心駛去,太空船被接下來的海浪衝向另一側,那裡是一個產礦的車站,她被以黃色礦石為食物的巨型黃色蠕蟲纏上,背後是獵人,她被搶走,它緊追在後。

2015-12-18

原先我是一個概念 八bit那樣簡單 久了過於注重細節 變得複雜 而不再是喜愛的純粹 sent by my iphone

2015-11-22

清明夢,有時導引我的意識前往一個固定的場景,在那裡,我們是孤立的,並且將會以這個形態存在無限久,悲傷是無限久,我與母親的關係僅存在這個次元。

2015-10-26

最近可能走向,有種不知道為什麼如此發生,我們在做的事情也只是單純照想做的方式去做,然後盡可能地補救、補償,做好。

至少,可能不是百分之百的完善,但可能、或許有百分之九十五,有時候開心,但也不是覺得應該值得開心,比起來可能睡前merci跑過來躺在我身邊,那種心安理得的平靜感比較讓人開心。

感到有些追不太上,又希望能夠多些時間放空,想一些想做的事情,至少,希望能創作、開發,好好地做好一件事,想出一些新的東西,是目前我最希望做到的事。


母與子。

我不是一個好的兒子,而我的母親是最好的母親。

2015-09-02

夜間,在黑暗的房間內,一種虛與實的感受,讓我有新的理解。


虛、是一種沉溺。

2015-07-21

20150720

我載著蕭胖,騎著她那一台黑色細輪舊的腳踏車,搖搖晃晃地在羅斯福路前進,我們向著夕陽,即使是落日的光線也照得我幾乎睜不開眼睛,我感覺後輪快要破胎了,前面一個紅燈,我拉住煞車,兩個人晃了一下,勉強撐住,一下子週邊已經被摩托車給包圍住了。

2015-06-13

一些過去的人從臉書上找到我,把我加入一個對話之中,過去佔有相當比重的一些人,青春期階段的人事物,記不得細節的故事,比較多是情緒、天氣、一個特定的節日,那段時間,我正經歷雙親離異,還無法確實地知道是怎麼一回事,身邊的人以他們的方式理解這個世界,我在什麼時間點才算是真正理解世界,可能是在幾年前的事,我的母親沒有時間理解我,我的弟弟早夭,總之,因為這件事,讓我這週沉浸在一個奇妙的心情之中,過去與現在的重疊,但我已經完全地與過去切斷,重建各種關係已無意義,我有一種感覺,當下所有的行為是為了未來一個事件而預先準備好的,為了那個時機點,沉靜地保持姿態。

2015-05-20

因為親人的喜宴,母親從南部上來暫住兩天,一天的計算是從晚上到隔天晚上,她帶來了蒜頭、尸目魚、跟香腸,在公司煮了兩餐,把冰箱裡面的菜煮完,一樣是炒高麗菜,香腸,乾煎尸目魚、乾煎土托魚、煎香腸,煮好的白飯上放著滿滿的地瓜。

我們坐在辦公室內,圍著一張IKEA白桌,外面在下雨,花花麻麻,三個人一起吃飯。

當母親離開台北,回家後,我走到廚房,面對著被日光照得冷硬的流理臺,感到些為哀愁,淡淡。
從未想過創作的念頭對我的影響,昨天晚上在其他人的身上看見,他面臨國考的壓力,但有一副牌在他的手上,他"想要"將這副牌設計成一個不錯的遊戲,煩躁,所以他來到工作室,我今天把這件事跟蕭胖說,她說不是每個人都想要創作。

2015-03-26

20150325

在上次的那間裡,陳舊腐朽,如平常時候的瀰漫,家族成員一一在房子內走動,我跟蕭胖說離婚吧,她拿起離婚證書,一個個指出證書內的錯誤,我感傷又感覺厭煩,她像部機器不帶感情書寫著,當筆尖離開紙面時,我又恢復單身,想著要回到故鄉,找一個安靜的午後自殺。

2015-03-11

20150310

我們開車去到母親那邊的親戚家拜訪,地點在很遠的地方,鄉下郊外,山坡地之間,蕭胖開車,我坐在副駕駛座,如平常一樣,一個轉角處,我大喊過不去,蕭胖仍然硬要左轉,車子前面引擎蓋,像是一塊布丁,來回彈了幾下,一個用力,整塊被打到車子右方去,變成一個像紙的表面,勉強還能前進地行駛到親戚家,我非常生氣,這可能隱約已經暗示未來的處境,我們將會離婚,溝通不良,或是一再而再地忽視彼此的意願,可能不能夠作為長久生活的基石,為了避免與蕭胖同處在一間房子,我在親戚家到處行走,走到陽台外,看著遠方的海平線,想稍微冷靜並思量未來關係的可能性,陽台上風吹的急,我這才意識到這間房子在旋轉,不急不徐地,一個速度緩緩旋轉著,這個老房子,從外觀上來看是一個六角形或是八角型的舊磚房,內部歧曲地分隔出六七間房間,給兩到三個家庭使用,二三樓層高,家裡的電器設備還留有九零年代的氣氛,遠方的海平線畫的很急促,我看見右手邊一群工廠,矮矮低低得全畫著同一種色調,從幾個山腰間拉出來漫延至海岸旁,這裡就我的理解,可能是一個時間暫時停止的裂縫。

2015-01-09

201450108

夢見想起要重灌電腦的事情,把所有混亂與缺乏條理,一并透過格式化與重新安裝,回到最初的狀態

2015-01-08

吵雜、且搖晃的電車裡,我們跟親人變成資訊圖表(infographic)上的兩個人形符號,隨著電車的移動聲中,我們之間拉起一條0.5pt的白色細線,上掛著一個數字,隨著時間增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