與一群人回家,母親現在住在海佃路的舊住宅區裡,租在一樓是鐵工廠的二樓。
早上起來,朋友去外面,我跟母親聊天,放貓出去溜搭,雖然在騎樓下,我仍然有些擔憂,看見牠抓住一隻白色的小型犬,牠似乎沒有意是到那是一隻狗,當牠發現後悻悻然地跑到後面去,我回頭一看有許多花色交雜的小狗跑來跑去。
一樓擺滿了鐵工廠所需要的各種機具,看起來挺新的,也尚未有髒汙的感覺,我的母親跟我說,她感覺很幸福,在年老的時候,還有地方可以住,不知道為什麼我感覺到很悲傷。
母親為我介紹周圍的環境,我感覺這裡就像我小時候一樣,看過去這一條巷子,兩側都是鐵工廠,旁邊的鄰人跟母親搭話,但她似乎沒有聽到,我拍了她的手臂,示意這樣有些不禮貌。
在車上,我跟母親說話,她也似乎沒有聽到,有一道冬日的陽光從車窗邊照下來。
2015-12-21
2015-12-18
2015-10-26
最近可能走向,有種不知道為什麼如此發生,我們在做的事情也只是單純照想做的方式去做,然後盡可能地補救、補償,做好。
至少,可能不是百分之百的完善,但可能、或許有百分之九十五,有時候開心,但也不是覺得應該值得開心,比起來可能睡前merci跑過來躺在我身邊,那種心安理得的平靜感比較讓人開心。
感到有些追不太上,又希望能夠多些時間放空,想一些想做的事情,至少,希望能創作、開發,好好地做好一件事,想出一些新的東西,是目前我最希望做到的事。
至少,可能不是百分之百的完善,但可能、或許有百分之九十五,有時候開心,但也不是覺得應該值得開心,比起來可能睡前merci跑過來躺在我身邊,那種心安理得的平靜感比較讓人開心。
感到有些追不太上,又希望能夠多些時間放空,想一些想做的事情,至少,希望能創作、開發,好好地做好一件事,想出一些新的東西,是目前我最希望做到的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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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 描寫
2015-09-02
2015-07-21
2015-06-13
一些過去的人從臉書上找到我,把我加入一個對話之中,過去佔有相當比重的一些人,青春期階段的人事物,記不得細節的故事,比較多是情緒、天氣、一個特定的節日,那段時間,我正經歷雙親離異,還無法確實地知道是怎麼一回事,身邊的人以他們的方式理解這個世界,我在什麼時間點才算是真正理解世界,可能是在幾年前的事,我的母親沒有時間理解我,我的弟弟早夭,總之,因為這件事,讓我這週沉浸在一個奇妙的心情之中,過去與現在的重疊,但我已經完全地與過去切斷,重建各種關係已無意義,我有一種感覺,當下所有的行為是為了未來一個事件而預先準備好的,為了那個時機點,沉靜地保持姿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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5 感知
2015-05-20
因為親人的喜宴,母親從南部上來暫住兩天,一天的計算是從晚上到隔天晚上,她帶來了蒜頭、尸目魚、跟香腸,在公司煮了兩餐,把冰箱裡面的菜煮完,一樣是炒高麗菜,香腸,乾煎尸目魚、乾煎土托魚、煎香腸,煮好的白飯上放著滿滿的地瓜。
我們坐在辦公室內,圍著一張IKEA白桌,外面在下雨,花花麻麻,三個人一起吃飯。
當母親離開台北,回家後,我走到廚房,面對著被日光照得冷硬的流理臺,感到些為哀愁,淡淡。
我們坐在辦公室內,圍著一張IKEA白桌,外面在下雨,花花麻麻,三個人一起吃飯。
當母親離開台北,回家後,我走到廚房,面對著被日光照得冷硬的流理臺,感到些為哀愁,淡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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5 感知
從未想過創作的念頭對我的影響,昨天晚上在其他人的身上看見,他面臨國考的壓力,但有一副牌在他的手上,他"想要"將這副牌設計成一個不錯的遊戲,煩躁,所以他來到工作室,我今天把這件事跟蕭胖說,她說不是每個人都想要創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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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 描寫
2015-03-26
2015-03-11
20150310
我們開車去到母親那邊的親戚家拜訪,地點在很遠的地方,鄉下郊外,山坡地之間,蕭胖開車,我坐在副駕駛座,如平常一樣,一個轉角處,我大喊過不去,蕭胖仍然硬要左轉,車子前面引擎蓋,像是一塊布丁,來回彈了幾下,一個用力,整塊被打到車子右方去,變成一個像紙的表面,勉強還能前進地行駛到親戚家,我非常生氣,這可能隱約已經暗示未來的處境,我們將會離婚,溝通不良,或是一再而再地忽視彼此的意願,可能不能夠作為長久生活的基石,為了避免與蕭胖同處在一間房子,我在親戚家到處行走,走到陽台外,看著遠方的海平線,想稍微冷靜並思量未來關係的可能性,陽台上風吹的急,我這才意識到這間房子在旋轉,不急不徐地,一個速度緩緩旋轉著,這個老房子,從外觀上來看是一個六角形或是八角型的舊磚房,內部歧曲地分隔出六七間房間,給兩到三個家庭使用,二三樓層高,家裡的電器設備還留有九零年代的氣氛,遠方的海平線畫的很急促,我看見右手邊一群工廠,矮矮低低得全畫著同一種色調,從幾個山腰間拉出來漫延至海岸旁,這裡就我的理解,可能是一個時間暫時停止的裂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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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 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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