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3-07-21

暴戾具月周期性,大概從我理髮後當天開始,至下一個理髮前一天為最衰弱。

20130718

我在看一部有些舊的片子,是一個熟悉的創作者的遺作,我從不知道他竟然有過這個時期。
在電腦上,我拉了些畫面,打算處理成一張畫面,張貼在社群網站上。

蕭胖從樓下要上來,這個時候,我才能注意目前所在的位置,在一個偌大的空間裡,這個地方過去曾具有某個用途,舊有的物品與設施還留著,與我私人的物品交錯擺在一起;我走到門口,大門沒關,往下看是一條很長的階梯,大約二十至三十階,底下相當的暗,然而,隱約可以看見部分的東西,被我房裡的光線給描繪出輪廓。

蕭胖從底下走上來,跟著一條狗,沒多久,尾隨著幾個看不清面貌的人,狗並沒有跟著進到屋內,那些奇怪的人也沒有進一步的動作,基於恐怖的想像,待她進到屋裡,我立即關上大門,扣上門閂。

房間的四週被窗戶包圍,看出去可以知道所在樓層,大概接近頂樓,此時畫面從我的窗戶拉遠,我看見隔壁的房間裡,坐滿學生,像是學校教室,所有學生面無表情地望向窗外;鏡頭帶到下一個房間,幾個男人正在強暴一個女人,而這個房間其實是跟教室相通的。


2013-07-17


前天看到的一句詩
「夜越來越晚,刮一片片黑夜下來,那就是白天。」
不是完整的句子


2013-07-15

當路口的紅綠燈剛轉換號誌,兩邊的行人無一不等著燈號改變完全,就抬起腳步往彼此過去,他看見她,從一個角度由上往下,她在另外一側,微微抬起頭來,兩個人眼光相觸的一刻,避開了頭,再一次確認,她或是他是命中註定,要來磨難另一個人的存在,因為先天的悲劇性格深植在人格中,不由自主地受到這類人的吸引。

2013-07-12

20130712

終於到了這一天。

我們分手,早就被預知的此時,內心雖然悲傷萬分,但仍鼓起精神,把物品整理帶走。

我騎著腳踏車,穿過一個社區,想走小路離開回家,家在地圖上清楚標註在某個地點上,螢光色的筆劃上一個橢圓未收尾的圈。

我背著腳踏車翻過圍牆,爬進某人的二樓房間,那裡在開著宴會,主人叫喚我的名字,他是熟識的人,他說這裡我的住所,一起來加入我們吧,我並未照他所建議行動。

從前門離開後,下樓出外,發覺這裡其實是僅有一個出口的社區,死路一條,站在社區大門旁的廣場,所有的人車踴入,那是下班時間。

遠遠看見一台載著人的計程車,我的腳踏車已經不知遺失在什麼地方,心裡想,等那個計程車回程時,他一定會來載我。

就在我要死之前,把冰箱裡的最後一罐麥香紅茶喝完,遠方的商辦大樓玻璃後的窗簾被拉得不一致,幾十個幾百個窗戶後各有獨立的景貌,被櫃子擋住視野的房間,壓抑著,我像太平洋上的熱帶性氣流,只是在停在那裡,被所有太平洋週邊國家的氣象局研究著,地球。或許不是一個適合長居之處。

2013-07-09

20130709

我走在異教徒所在的建築物群中,為了找出一件屬於我們的聖物,一樣祭祀的法器,混在異教徒裡,趁儀式進行時,摸進暗巷,從排氣孔裡飛入,試圖進入器物室,異教徒發覺異狀,發動警報,所有人從四面八方擁入區域內,但我在一個安全區裡,非常安全,大概是兩個樓層之間,所有管線通道交匯錯蹤的地點,聽的見他們騷動的聲音。

與兩個人去旅行,一對姐弟,鬧彆扭,姐姐獨自騎著車在前頭導引,弟弟開著貨車載著我,我坐在後車廂上,兩側是無盡的草原,天空顏色偏黃,弟弟的鬍子比姐姐長一些,弟弟很悲傷,因為他被誤解而受到刑罰,不可知何時將會到來的入監之日,時時刻刻觸動他。

我留著舊家,一間我以為已經賣掉,媽媽跟貓卻還住在裡面的房子,一樓沒有光線,屋內很暗,依希可見屋內物品的輪廓,外面來了一個人,記得是我的舅媽,她說了一段話,我費了些力氣才能組合起來,她說: 我的父親找人問媽媽說我的錢是怎麼給她的。我走到門邊,發現貓攀在窗台上,於是我把貓抱進屋內,把僅開著著一扇門給闔上。




2013-07-08

20130708

起因,蕭胖約我去旅行,她站在高點呼喊我,我站在一條朝上而去的柏油路上,左手邊是一片黃土山坡,等著我爬上去。

我爬上去,看見遠方背景是一片連綿的山勢,山峰間披著雪,山頭交錯雲霧,非常壯觀,從底下走上去不可能預測。

於是,被壯麗的風景所吸引的我,往山尖走過去,踩著地上的雪,然而雪並不如想像中的冰冷,像是常溫下的冰,像保麗龍的雪。

走到一片山坡前,這是一面坡地,被人為整地為階梯狀,每一片階梯上擺滿了大小不同的石頭,我穿著厚實,手腳遲頓,攀著其中一塊想趁勢而上,卻整個連同石頭一起跌倒地上,想把石頭擺回去,但夢中無可作為。

一個鏡頭,從我所在的地點,拉遠一直到地球上空,這裡是位於印度山裡一處名為巴爬雅的地點,是世界上第二高的山,我所面臨的山丘背後,有一個巨大的坑洞,是一處陡峭的深谷,致命、又令人嚮往。


第二幕,
我跑在月台上,這班列車能讓我及時趕上某班飛機,於是我跑在另外一個陌生人後面,月台上一片黑,火車隱約是舊式燃煤式。

所有車廂的門已經關上,我們跑到列車最前面的列車長室,那裡從不關上門,或說也不曾有門。

從前面往車廂裡頭走,前頭那位積極的乘客問到的結果是,不能讓我們在車上補票,我們得在下一個車站下車,此時火車已經啟動,我們得坐在前頭。

火車外尚有餘光,車廂裡面已經開了燈火,所有窗戶像是貼實了黑紙,將車廂變成具體的密室,幾個熟識的人從裡面出來找我,他們想喝我的酒,我喝著水,外頭火車正飛駛經過一條鐵橋,架設在一個深邃、巨大、見不到底的坑洞上,搖搖晃晃,我想像垮了的橋將火車連同我們,一起甩入那個黑暗裡面。



2013-07-06

早上送媽媽去車站,覺得五年前的那個感覺又回來了,家,到底是什麼概念?

2013-07-01

我喜歡夏天,或許夏天的確能讓人富於思考,因為外在環境讓人寸步難行,的確,在這種氣候下,思考可能是最不花費能源的作法,而夏天所給人的思考,是比較混沌且較不易於成形的那種類
汗斑,是一種類似動物隨水源遷徙的證明,從其他人的背上所移居至此,我背負著一整個種族的命運
隨著太陽抵達一日最高的位置,萬物隨著蒸發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