未知的字,從許多年一直恫嚇我的生活、夢境與思想。
2012-10-21
父親
站在陽台澆花,看見鄰居的房裡有小孩在床上跳,想起以前一次意外。
一次旅行,夜裡寄宿在旅社,我跟弟弟在跳床,我們玩得很開心,一個重心不穩他跌到一旁,眉毛一角正好撞到床角上,血流滿面,緊急送到醫院治療,縫了十幾針,後來他的眉毛因此斷成兩截,視覺上明顯地分開,命理上的解釋,他會短命,或是遭遇大難,後來他離開了,從他面相與命運之間時常讓我思索其中關連性。
我們曾是一個快樂的家庭,後來卻四分五裂,天人永隔,我成為這樣的我,無從得知原由,父親在他變成這樣的人之前是否也發生了同樣的事,他拋棄了家族,拋棄了所有親屬關係,或多或少我也連帶受到影響,這是他唯一教給我,而我剛才才感受到,我精神上的叛逆性,以及隨時準備好要離開任一種人際關係的預備狀態。
一次旅行,夜裡寄宿在旅社,我跟弟弟在跳床,我們玩得很開心,一個重心不穩他跌到一旁,眉毛一角正好撞到床角上,血流滿面,緊急送到醫院治療,縫了十幾針,後來他的眉毛因此斷成兩截,視覺上明顯地分開,命理上的解釋,他會短命,或是遭遇大難,後來他離開了,從他面相與命運之間時常讓我思索其中關連性。
我們曾是一個快樂的家庭,後來卻四分五裂,天人永隔,我成為這樣的我,無從得知原由,父親在他變成這樣的人之前是否也發生了同樣的事,他拋棄了家族,拋棄了所有親屬關係,或多或少我也連帶受到影響,這是他唯一教給我,而我剛才才感受到,我精神上的叛逆性,以及隨時準備好要離開任一種人際關係的預備狀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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