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2-07-31

寫作

搖搖晃晃眼角帶點昨晚的夢境,在電車裡,從視窗努力閱讀貼在牆上的文案,讀到熟悉,這是我的文字! 但是從別人的筆中寫出來,被印出來貼在牆上,搖搖晃晃到站了,公車在排列成U字形的行列前,被許多目光減速停下來。



2012-07-28

焦段

有一天,我站在月台上等著電車進站,從月台的最邊緣往另外端直直望過去,身體知道這件事曾經發生過,在童年時期,看著遠方,落日把我的影子拉長到無限遠處,靜默直視,出神無我;我從以前就是一個好高騖遠的人,即使學會了注意腳邊的危險,也無法將那種心態像是烙在我的眼膜底下的一行字忽略。於是我抬著頭昂首闊步地穿過人群,自我感覺良好。



你好

原本我屬意成為一個放浪形駭的人,那不是我決定,而是從身體裡內部影響到生理層面的過程,有一些東西從外部滲入內在,進而牽制住我的行動,被教導我需良善有禮,變成我的社會面具。


討好與自我檢討是形而上的束具,穿起來不帶空間,滑溜地跟空氣一樣,所有人來來去去,像是活生生的瘋子們走在都區瘋人院。



2012-07-12

隔覺

男人敏銳的注意力在車廂內,從左至右,徹底地使喚過一遍,他不知道為何現在他有很大的興趣,可以花全部的心力盯著每一個走過的人的臉孔,像是那些人們的臉上,有什麼東西不這樣做,就要消失掉,他一個看著一個,直到那些人注意到他的視線,或是用都會人的手段,忽略或是冷然處之,他像是被關在一個地方相當一段時間,像是old boy,或是某個還沒上映電影的情節似的,他站在地鐵這樣的形式裡一段時間內,他才漸漸地理出原由,隔覺已久。

2012-07-11

地鐵這種形式

我對於,從holBorn station轉到dlr,感到厭惡,這段過程總會讓我想起臺北車站內部的混沌,像是台北的幾年工作,夢魘一樣從沒離開過我,我逃離台北,去到倫敦,還讓地鐵的手扶把電到我兩次。


我在臺北車站想起倫敦,兩者同樣的情節是,迷失在地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