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09-05-22

20090522


回到高中教室,每個人坐在他以前的位子上,十幾年來,做過無數個這樣的夢。 


同學間有人發出驚呼,往聲音的方向看過去,目光集中在幾個人身上,「我們的老同學們沒有頭。」頸部以上一片空;大家議論紛紛,想不起來坐在那裡的人究竟是 誰,附近的人交頭接耳,想透過交叉比對的方式,確認身邊這名無頭人的身份;我仔細算了一下,一共是六個人,六個沒有頭的人,分不出性別;我看著其中一名的 頸子以上的空氣,彷彿那裡有個東西在,凝視出神,心裡越來越害怕。 


沒有頭部,就沒有表情,也無法表示意見、為自己無頭事件有所謂解釋或辯駁,「我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會不見。」這樣的理由;有幾個趴在桌上,像是害羞似地把頭埋起來(假如頭還在的話),至少可以感覺他們不得不為這樣的氣氛做些什麼,甚至是有些愧疚。



2009-05-13

2009 world press photo



看了幾年的世界新聞攝影展後,最大的感觸是這個世界的戰爭跟動亂是不變的,或許有一些地區上或者是形式上差異,但是經常性地成為世界不變的一個要素,其背後可能有政治影響,但照片不會說。 


今天跟蕭胖去誠品看,中午剛開放的時候去看。 


- 跳水 優美的跳水是一連串的搞笑臉孔組合的過程。顛覆跳水運動給人的感受,照片讓人哈哈大笑,有「十項全能王」的fu。 


- 動物的眼睛 大自然的奇妙,極美。幾張圖可以看見燈光投射在眼睛上,還有鏡頭。 


- 街民照片 人 民有低俗的權利,延伸的是「人民有墮落的權利」。新聞照片把街民視為社會問題,可是自願成為街民的是街民本身,城市受到大多持有資源的人變成現在的面貌, 其他人有權利選擇自己使用城市的方式,ex,躺在地下道,在停車場角落一隅打地舖等。現在在照片裡的是一個堅持生活,卻被視作問題的事件。



2009-05-08

辦簽證記



長途移動通常是為了一項重要的任務,攜帶的東西主要是手機、相機、錢包、mp3跟電動玩具。 


為了辦簽證,坐夜車上台北,在早上八點半從市政府站走到松仁路上;竟然因為缺了財力證明,走到忠孝東路五段的新光銀行要辦改印鑑,在天橋上遇到許純美(?),結果還是不行,原本怒氣衝天,像被灑了一盆水似的。 


沮喪地走在松高路上,剛十點多,百貨公司剛要營業,路上沒什麼人,除了走在我前面的gay跟我;遠遠一臺小貨車開過來,看到駕駛跟副駕駛座上的胖子在交頭接 耳,車子往我這邊開過來,近看胖子戴著粗框眼鏡,我以為他們要問路,取下耳機仔細地聽,胖子一臉猥瑣、刻意壓低音量的問我,「先生,先生,你要不要買音響。」我聽了無言地搖手走開。 


邊走邊想,越想越覺得好笑,我竟然遇到了傳說中的攔路買音響!連簽證沒辦成也覺得不算怎樣了。 


後來到北美館看龐畢度,門票要250元,幾十幅作品看半小時看三回看完,有些作品缺少時代的瞭解看不太出來梗在哪裡,不過有些還是可以推敲的,像是找一個像 維那斯的金髮美女拍一張真人版的維那斯誕生,比油畫更好意淫、更易消遣;有幾張畫也是趣味橫生,看到後來差點笑出來,我像古田左介一樣,在內心世界哈哈大笑。 


看完展覽,在中山站下車走中山商店街到台北車站,腳底突然很痛,一拐一拐地走,迎面一個小兒麻痺患者對我看,痛到走不了,坐在椅子 上,稍微按摩一下,似乎沒什麼用處,忍痛走到總站,買了爭鮮便當跟可樂,上了車,吃完飯,一下子就睡著了,醒來時,車到了彰化,dvd在演康斯坦丁,車子正經過一連串的田地,在午後斜日照射下,顯得缺乏彩度。 


(下禮拜二再去辦一次。)